昔日文章

進階搜尋
關鍵字
專欄
年份
期數
kjy02_20151206s
400 400 專題報導
小學專題
2015.12.05
第十二屆兒童及青少年讀經比賽 聖言常伴我成長
「我是葡萄樹,你們是枝條;那住在我內,我也住在他內的,他就結許多的果實。」(《若望福音》15:5) 若要讓主住在「我內」並結出常存的果實,勤讀聖言是必不可少。眼見時下學子在學海汲汲營營,忙得沒時間看聖經,有父母善用身邊機會,譬如像張諾堯和張諾研的媽媽(王燕碧)般,鼓勵兩個女兒參加玫瑰堂聖言宣讀會早前舉辦的「第十二屆兒童及青少年讀經比賽」(下稱「讀經比賽」),讓她們多接觸天主聖言。    (本報專題)現於嘉諾撒聖心書院分別唸中四及中二的諾堯和諾研,在今次的讀經比賽中分別奪得青少年高級組(中四至中六)和青少年初級組(中一至中三)冠軍。在張太(小圖)悉心栽培下,她倆自小便參加朗誦班,於校際朗誦比賽中常名列三甲,但參加讀經比賽卻是首趟。「讀經和朗誦不大相同,朗誦講究情感、眼神和抑揚頓挫,但讀經卻不能太誇張,表現要較含蓄。」諾堯說。張太透露,起初諾堯曾擔心自己會將慣性的朗誦方式套用在讀經中, 然而賽後發現疑慮不存在。 雖說由媽媽邀請參賽,但報名後的細則包括挑選誦材與安排訓練,均由兩姊妹自己處理。諾堯選了《羅馬書》8:35-39,諾研則選了稅吏匝凱的故事(《路加福音》19:2-8),都是她們較有信心可拿捏得宜的經文。諾研曾在主日彌撒中聽過這段福音,但直至賽前準備才細嚼內容,她對當中談及的寬恕之道甚有同感,「人人都有機會犯錯,但無論之前犯了甚麼錯,如果有心改過,就要給他機會,不要歧視他。」 連結生活 諾堯對自己所選讀的保祿書信中談及甚麼使我們與天主的愛相隔絕時,更有切身的體會,「人生這麼長,不會都一帆風順,總有些事情會讓我們疏遠天主。」她試過在考試前盡力溫習,成績卻不如理想,因而質疑是否已被天主所離棄。張太便以〈足印〉這個信仰小故事開導和鼓勵她,「我跟她說每個人的成長過程都會經歷不同的困難,當下或會不知如何處理,但日子總會過去,主會一直陪伴著我們,就像故事中耶穌在沙灘上背起了主角一樣。」 她們表示,日常媽媽都愛以聖經故事和比喻教導她們待人處世之道。張太則坦言,她著重身教多於言教,「怎樣愛一個人不是空談, 還要有實際行動。我希望我和女兒都可以活出聖言。」張太年輕時曾在長洲花地瑪聖母堂讀經和加入聖詠團,後來雖已搬遷而轉換了其他堂區,但至今她仍是該堂的善會會員。她看重信仰的氛圍,早幾年一家人一直都參與一個由神父或修士主持、在某個相熟教友家中舉行的晚餐廳祈禱聚會,誦讀和聆聽聖言、唸《玫瑰經》、作信仰生活分享和自發性祈禱等。雖然其時女兒尚小,還不太懂,但張太認為至少都給她們多些機會去接觸,這就像撒種般,何時發芽、生長的時間表則在天主。 諾研直指她也受媽媽的信仰熱誠所感染,例如眼見不少教友在彌撒中的歌聲較柔弱,但媽媽即使喉嚨痛,卻仍大聲詠唱,讓她知道無論甚麼時候也要善盡教友本份去讚美天主。她知道自己的強項是在讀經方面,因此樂於在學校定期舉行的彌撒中讀經,而姐姐諾堯則正考慮會否加入堂區的讀經組,「始終加入善會比較好。」她曾任堂區的輔祭,後來因變動而離開了,從中她明白善會對一個教友的重要性,而其母的信仰歷程則是對她這個想法的另一佐證。 活出聖言 在孩子的信仰培育上,諾堯和諾研都說家庭和學校同樣重要,兩者對她們的影響參半,有時前者的影響甚至遠較後者為甚。這情形在讀經比賽中的另一得獎者—兒童高級組(小五至小六)冠軍、於聖母無玷聖心學校就讀五年級的吳俊軒身上亦然。已連續三年摘冠的俊軒,賽前訓練大部分在家中進行,但其母(余德儀)謙稱其實他們沒甚特別準備,一切都是平常心,「我們不當這個是比賽,而是藉此將聖言的喜訊傳給其他人。」她說。 有時吳太也會和俊軒一起看聖經,當中蕩子的比喻(《路加福音》15:11-32)俊軒最深刻,「無論那個小兒子怎樣頑劣、潦倒,他爸爸仍然很照顧他,這份愛很大。」他微笑著說他相信媽媽也會這樣愛他。對於兩母子來說, 聖言很生活化,吳太會以此引發兒子的思考。今次比賽中俊軒自行挑選的《聖詠》37:3-9,讀到當中要控制憤恨的部分,讓他感到舒服, 化解了他對其他同學的憤怒。   吳太指,孩子的信仰培育最重要是身教,「如果想孩子多參與彌撒,至少父母自己也要去, 不要因為考試或其他活動而缺席。」為促進學生的信仰成長,該校還特別印製了《我的信仰歷程》,為公教學生的信仰經歷和成長做紀錄,當中包括要求學生於每個月的主日找神父在這本小冊子上簽名等。俊軒指,這樣對他確有幫助,而吳太則指更重要的是「靠自己」—信仰生活是要靠自己生活出來的。(敏) 
kjy12_20151011b_s
笑眼看世界
2015.10.10
「有腦」與「無腦」
戰國時有位智者叫莊周。一天,他和朋友去郊遊,兩人走到一道小石橋上,看見腳下水中的魚兒游來游去,不禁駐足觀看。莊周說:「瞧,牠們游得多快樂!」朋友說:「你不是魚,怎麼知道魚兒的快樂?」莊周說:「你不是我,怎知我不知道魚兒的快樂?」 朋友無言以對。莊周這樣說,並非詭辯。誰都知道,人活在這世上,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感受和想法都是很個人化的事。你快樂,你悲哀,你憤怒,當然可和別人分享,但最知道個中滋味的,則只有你自己。誰也不能代替你生病,誰也不能代替你死亡, 你活著的每一天,誰也不能代替你去過和面對。同樣道理,誰也不能代替你去感覺這世界,誰也不能代替你思考⋯⋯因此, 我們既要學會尊重別人的感受和想法,更要學會堅持自己的感覺和判斷,不輕易為外在壓力而改變。當然,這不等於做人要「死牛一面頸」,我們還得學會上下求索,讓自己盡量見多識廣。當事實和先輩的經驗證實自己的感覺和想法有偏頗時, 勇於棄舊圖新。   人為萬物之靈。人和動物最不同的是,動物一切行動只受本能支配,人卻能思考和抉擇。有自家的思想並且堅持到底,才不會隨波逐流,人云亦云;才可能在充滿謊言和偽善的現世,不做蠢事,不給人愚弄,活得正直,活得明智。庸俗的世道不鼓勵人有獨立的見解,但做個有腦之人,才不枉為人。
kjy03_20150614
icon33
童書的旋律
2015.06.13
我不是西貢小子,我是地球人﹣﹣王少寬
   有一次讀書會,跟參加者談到混血兒的問題,得到一個很有趣的見解。他們對混血兒都抱著一種欣羨的態度,覺得他們的鼻子高高,輪廓鮮明。我問他們:「真的這樣嗎?如果這混血兒是中印混血兒,或是中越混血兒呢?」他們的態度立即作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我很奇怪他們為甚麼會有這種想法。不同國籍、不同種族之間,也有高低之分嗎?  少年小說《西貢小子》的作者張友漁用文字引領我們,走進過埠新娘阮氏好和五年級男孩王少寬的內心世界,真切地感受他們離鄉別井的孤寂,和面對文化衝擊時的無助。 越南女子阮氏好為了讓在越南生活的家人脫離貧窮,隻身來到台灣,嫁給一個素未謀面、且因患小兒麻痺而雙腿殘疾,需要撐柺杖的三十五歲鐘錶修理匠阿新。這是一宗婚姻,還是一宗買賣呢?  「我們花這麼多錢把你買過來, 不是要你當少奶奶的」 阮氏好的婆婆對她說的話,正正反映過埠新娘的悲慘命運。來到台灣,阮氏好面對最大的難題,就是家中的婆婆對她的成見很深。初到台灣,阿好不論國語還是閩南話都聽不懂,語言的隔閡激化了兩人的誤會。阿好的最大心願是希望婆婆將她當成真正的家人,可惜婆婆只是將她看成傭人,要她每天忙個不休,動不動便罵她懶;不許她說越南話,在她背後講她的壞話。對於婆媳之間的不和,夾在中間的阿新選擇了不聞不問,無動於衷。沒有娘家可以回,又不能依靠丈夫的阿好,只可以獨自躲在廁所裡哭,得不到一點慰藉。而婆婆不分由說,冤枉阿好偷了她原來是自己忘了放到哪裡的黃金項鍊,這事更將二人的衝突推向了一個極點。兒子少寬也因為這事,有了逃家的念頭。 少寬為了要逃離家中的紛亂,跟隔壁班的同學去了網咖打電動。沉迷在炫目刺激虛擬世界的少寬,忘記了自己是誰。於是,家人就是一根能將他拉回來的繩子。爸爸決定教他修錶,在鐘錶的「滴答」聲中,兩父子的距離走近了;少寬開始明白爸爸的想法,也明白爸爸不會放棄壞了的錶,同樣也不會放棄他。 王少寬因為要學國語,又要寫媽媽規定的越南文,對學習感到十分痛苦。加上他在學校受到同學欺凌,他所參加的學習小組被叫成蠻夷小組,他被人取了個「西貢小子」的外號。各種各樣充滿歧視的標籤讓他感到十分憤怒, 於是,他變成動不動就用暴力解決問題。 「越南人只會生,不會教」 有一次,少寬因為被侮辱而出手打傷同學後,母親因而受到更大的侮辱。身份的認同一直是困擾著少寬的事。社會上難免會對少數族裔存有誤解或偏見,要撕掉標籤,能夠接納自己的血統,欣賞自己的傳統是一個方法。不論是媽媽穿上奧黛(越南女子的傳統服飾)自信滿滿地走在街上,讓人注意到她的傳統美,或是像少寬的中印混血插班同學徐飛燕般,為大家獻唱印尼的歌謠;少寬後來也因為用越南話幫助警察翻譯一個越南女子的話而感到自豪。只要你尊重自己的文化,便明白自己其實也是地球的一份子。 《西貢小子》中的人物都能找到一份值得他奉獻一生的事業。住在少寬隔壁,開二手書店的眼鏡仔,埋首於武俠小說的創作,終於獲得獎項,得到認同;少寬的同學阿福立志要成為補鞋師傅,要將舊鞋子修補得不再滲水;媽媽要成為王家真正的家人,努力的去學習中文;少寬的爸爸專注於修理鐘錶,更是碩果僅存的修古董錶師傅。而少寬也從跟隨爸爸學修錶而開始找到自己想走的路。就算是多平凡的事,也可以成就大夢想。   在我們的身邊,不乏遇上新移民或少數族裔的機會,我們要怎樣跟他們相處呢?少寬班的周老師做了一個好的比喻:「森林裡的樹不會去抱怨身邊那棵樹和自己不同種類的樹,這樣才能創造多元又美麗的森林,我們要有大樹的胸懷,讓各式各樣的生物在樹上自由生活」。
kjy10_20150614
icon19
青苗天地
2015.06.13
2015.06.14
   藥的四味  關鎂鈴 嘉諾撒聖瑪利書院 五F  在我看來,藥,有四種味道。 當我在生病時,身邊的人每每都會為我默默地付出。母親總是第一個摸我額的人,我一邊在口中唸著發燒有多痛苦,她就熟練地將我的被子輕輕揭開,好讓我不要「燒壞」腦袋。母親上班後,總是工人姐姐接手,像馬拉松般照顧著我。她先是哄我睡,再悄悄溜到診所給我進行預約;睡醒了,總是有自家牌的豬肉粥等著我,好讓我能吃得健健康康的。這時候, 再苦的藥到我口中都是甜絲絲的。就像咳藥水的糖漿般,一小口,已足以讓我笑盈盈的昏睡過去。這時候的藥,很甜。 酸的藥是怎樣的呢?時下的年輕人在聽到不合意的意見又或聽到無理取鬧的事情時, 總是喜歡有意無意地說一句:「喂!夠鐘食藥啦!」又或問一句:「喂!你有無病呀?食藥啦!」偶爾開一開這種玩笑,就像嚐到了一點點酸味般,新鮮刺激,有一種好玩的意味;但當人們正在認真地闡述自己時,倘若突然被這樣「餵藥」,就好像被迫同時噎下許多個酸檸檬,一瞬間被酸得甚麼話也說不出、連眼睛也開不了。這時候的藥,真的很酸。 偶爾我們也會有吃苦藥的時候。常聽到人們說"Taste our own medicine",這句俚語的意思,大抵就是自己做出來的苦藥,最後還是要由自己承受,自討苦吃。在欠交功課後被罰作文是自尋煩惱、在完成了一切無關學習的東西卻浪費了溫習學習的時間是自我毀滅⋯⋯心裡的那份苦澀,實在是只有自己才知道。這時候把藥住自己口裡送,真的很苦。 還有那標誌性的辣。吃飯時總有這些時候吧——某道菜放入口中,才發現它的辛辣程度超出了自己能接受的限度。於是,舌頭、舌根就相繼麻痺了,甚麼味道也感受不了。幾秒之後,整個人的感覺就是虛浮,視線也就模糊了,身邊的世界都只成了一個迷離的影像。這刻,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事、物,都像一部對不上台的收音機、又或隔了一個玻璃屏幕般。這時候,想做的就只是脫離,不想再被這辛辣的味道嗆到,甚至纏繞著。想必有些病人每次服藥時,抱著這種嗆辣的心理。 以上只是我對藥的經驗淺談,每個人的心目中都會對藥的味道有所體會吧。    喜 樂 藍天陽 香港鄧鏡波書院 五丁 今年有幸擔任戲劇表演的導演,我對本年感恩節的劇目有特別的感想。 光陰似箭,我從中三就開始參與戲劇這項活動,到今年就是整整的三年了。多年來,我演出過多個劇本,卻沒有一個使我如此難忘。 《飛》講述的是一個抱有夢想的小孩長大後,對兒時回憶的懷緬。事實上,這個小孩就是我們,從前有時間去追求最簡單的喜樂,只不過是幻想已足以使我們高興一整天。真正的喜樂,不是豐富的物質生活,而是發自心中最原始的笑容,沒有被污染, 更沒有被負面的心態影響。成長後,人會明白社會上充滿不公義,當自己被煩惱、壓力所綑綁時,內心的喜樂及夢想就不得不屈服在現實之下。 鮑思高神父提醒我們:「不要為任何事憂慮,你們要靠主常常喜樂。」社會被沉重的氣氛籠罩,是因為人們不懂得找方法為自己減壓。有人逃避要做的事,只做自己喜愛的事,希望可以從中尋回自己那分最真摯的喜樂。對我而言,我認為我們不應設法去逃避,而是應改變心態。小時候聽過一個西洋的神話,薜西弗斯給了我啟示:人不是愛做喜歡的事,而是愛做自己需要做的事,這才是真正的喜樂。有人埋怨自己工作或讀書生活沉悶乏味時,不妨想想在履行職責或義務的時候,可否體驗到成功感以及與人合作、交流所獲得的信任,這一切都是值得我們高興的。 在生活中,喜樂在我們左右,只是我們忽略了它的存在。兒時幻想成長後的模樣,可以讓我們高興一整天。長大後,被人稱讚所得到的又是另一種喜悅。然而,對長期病患者而言,簡單至生存已經給予他無限的動力。 喜樂,其實可以十分簡單。    一次被冤枉的感受  郭子林 明愛胡振中中學 一C  回憶人生中最傷心的一件事情,就是被一位訓導主任冤枉我打人。當時,我還是個小不點,念小學二年級,時間是中午十二時,午休時間。 當時,我和同學玩遊戲和一起下棋。我和同學玩遊戲的過程中,我和同學有身體接觸。當時的情景是:有一位當值的訓導主任走來,然後,他忽然帶我到教員室去。我滿腦子都是問號,我心想:「到底發生甚麼事呢?」她忽然高聲說:「你為甚麼要出手打人?」我當然為自己辯論。我對訓導主任說:「我沒有打人,我當時只是玩遊戲,我沒有打人。」她竟然忽視我的辯護。我非常生氣,我的情緒開始激動了,她說要記我一個大過。我心想: 「她到底是針對我,還是她的眼睛有問題?」我握緊拳頭回到教室。同學們看到我的臉色不好。直到第三個小息,同學來問我發生甚麼事,我把事情逐一仔細說出來。   直到現在,我的憤怒與痛恨已經消失。我長大了,我明白每個人看到的東西都不同。任何事情都總有第一次,這件事令我反思到做人不應該帶有色眼鏡去看人,做事要仔細判斷。與其去痛恨,不如忘記此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