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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jy13a-2013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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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滿窗前
2013.12.15
普通話教中文
      十多年前到某校當朗誦比賽的評判,事後, 與該校的中文老師茶敍,一位老師問我是否贊成用普通話教中文。那時,我毫不猶疑的回答說:「不贊成」。 現在再思考這問題,我仍是不贊成。先此聲明,我並非反對學普通話,相反,我認為每個學生也應學好普通話,甚至建議學校不妨用普通話講授其他科目;校長早會訓話時也可嘗試用普通話,我只是不同意用普通話教中文而已。為甚麼呢?很簡單,學生是通過語文科認識文字的讀音,如果用普通話教中文,學生也就不知道粵音的標準讀音了,這樣會嚴重地影響粵語的說話能力。以我自己為例,我是客家人,由於不知道客語書面的讀音,所以,不能引用書面語詞彙以助表達,我只能用客語作簡單的交談,如要演講、辯論或講述較複雜深奧的內容,則無能為力。用普通話教中文之後, 粵語的運用情況相信也會受影響。曾聽一位懂客語的傳道人說,有一次他往梅州鄉間探訪教友,梅州是講客語地區,交談時當然用客家話,但要求對方帶領禱告時,他卻很為難的說:自小受普通話教育,只能用普通話祈禱。在廣州地區,情況大概相同,能用粵語朗讀古詩文,甚至讀報紙的年輕人也為數不多了。 普通話的入聲已經消失,分別歸入陰平、陽平、上聲和去聲;由於入聲短而促,詩人詞客往往喜歡用入聲韻來表達抑鬱悲愴的情緒,而讀者誦讀時則通過作品聲調的高低抑揚,來體味作者的感情;改用普通話誦讀,就未必有這樣的效果。而且,入聲本屬仄聲,假如歸入陰平或陽平,則變為平聲字,近體詩須調平仄,只懂普通話的人,寫舊詩則會有平仄難分之苦。 上述或許都不算是好理由,最主要的可能是粵語、客語與古漢語關係密切。真不希望它有一天會消失,也不想香港變得與大陸城市毫無分別。    
kjy01_20131201
400 400 專題報導
小學專題
2013.12.01
師生同譜動人樂曲 荔枝角天小管弦樂團
  隨著輕快的樂聲,一個個音符在愉快地舞動。這邊,提琴手拉動琴弓,流暢地演奏樂章; 那邊,管樂成員吹奏長笛、單簧管、雙簧管、小號等樂器,投入地演繹樂譜。 加上敲擊樂器,荔枝角天主教小學的管弦樂團成員合力奏出一曲又一曲的美妙樂韻。  (本報專題)與荔枝角天小管弦樂團的其中四位成員會面——兩位長笛手和兩位大提琴手,喜見他們投入管弦樂團的生活,亦享受音樂世界。他們踴躍地分享練習樂器的體驗和當中的難忘經歷。 個人努力 團體合作 「因為家中有長笛,而且它外型高貴,樂聲動聽,所以我便開始學習吹奏」,六年級的林可悅表示,「媽媽昔日也有吹奏長笛,因此她很支持我。」然而剛開始吹奏時,她也遇到困難,「當時不懂送氣的技巧,在家中練習時用氣太多,結果感到頭暈不適;後來朋友們給我意見,加上努力練習,慢慢便掌握技巧。」適逢學校的管弦樂團招募團員,可悅便於三年前加入樂團。 四年級的李峻杰是樂團的其中一名大提琴手,「爸爸播放大提琴的演奏片段給我看,我覺得大提琴的外型和音色也很吸引,便開始學習大提琴。」峻杰也有學習鋼琴,「但我覺得兩者分別挺大,大提琴音色較沉。」同年級的左安瑜是另一名大提琴手,「起初也是被它的外型和音色吸引而學習演奏,但慢慢發現原來大提琴可以有很多不同的變化,更加認識這種樂器,我會繼續努力,作更多的嘗試。」 另一名長笛手,六年級的李天宇表示當初抱著「玩玩下」的心態加入管弦樂團,「但我後來明白到只有認真才會進步,有更好的表現。」認真以外,天宇認為團結在管弦樂團這個團體中十分重要,「演奏時需要大家合作,只要有成員不集中便協調不了;而且大家在同一團體中,要互相幫忙。」天宇也非常享受樂團生活帶給他的挑戰,「經常能挑戰新的樂曲, 學到新的東西!」 深刻回憶 師生同路 雖然四人加入管弦樂團的年資不同,但他們都有難忘的經驗,熱烈地分享。「在剛過去的香港青年音樂匯演比賽中,出賽前,有同學的大提琴在後台斷了弦,我當時也有點擔心他不能出場,幸好來得及換弦,如常比賽」,峻杰憶述。「我也曾在出賽前不小心掉了琴弓,我當時以為弓斷掉了,十分害怕」,安瑜道,「幸好只是虛驚一場,然後我便要盡力放鬆, 保持微笑,上台演出。」 天宇則表示得到負責老師兼指揮黃光明主任的讚賞令他印象深刻, 「經過比賽前的加時訓練,他讚賞我們音樂表現的水準有所提升。」他補充,「黃老師要求很高,不經常稱讚我們。」可悅則難忘黃老師有趣的一面,「黃老師曾經邊指揮,邊跳舞,我們都笑了,並在練習中放鬆心情。」可悅續道,「黃老師也很體貼我們,在我們累時讓我們小休;知道我們饞嘴,又會舉辦大食會獎勵我們,鼓勵我們更加努力;他有時更會個別指導我們,給我們建議。」 明年升中,可悅和天宇期望能參加中學的管弦樂團,亦希望能經常回小學探訪,協助指導樂團的師弟妹。至於峻杰和安瑜亦有同一目標,希望下年能擔任樂團的首席或副首席大提琴手。現時,樂團約有八十名成員, 安瑜補充,「我也期望未來有更多同學參加管弦樂團!」(澄)       
kjy01_20130609
400 400 專題報導
小學專題
2013.06.09
嘉諾撒聖家學校(九龍塘) 愛心灌溉 培育信德
六年前,她們是一株株的小幼苗;在學校這園圃內,師長們以知識灌溉、以愛心施肥,並為她們提供發展多方面潛能的舞台。今天,嘉諾撒聖家學校(九龍塘)的六年級學生已成為茁壯成長的小樹,雖然滿是不捨,她們亦帶著六年的回憶和得著,準備向外闖,開創更廣闊的小天地。 小六畢業感言 (本報專訪)學期快到尾聲,也標誌著這幾位小六女生的小學生涯快要畫上句號。「想到快要和一班好同學分別,我難過,也失望, 知道將要面對新環境、新挑戰,心情也有點忐忑」,張希誦直言,「但升中後我仍會全力以赴,並會努力做福傳工作。」 以愛為首 成就共融 希誦形容學校上下就像一家人,見面的時間很多,遇上困難也會互相幫助,「有一次我在樓梯跌倒受傷,很疼痛、很害怕,但即使是不太相熟的同學也主動幫助我,扶我起來。」她補充,「不論是我初領聖體,抑或是第一次辦修和聖事,都是在學校進行的;我感謝學校給我很多機會,讓我更明白天主的道理。」 學校的宗教活動和禮儀亦給呂嘉詠留下深刻印象,「基督小先鋒的長者探訪、和姑母一起參加學校的朝聖,還有……」她如數家珍。但要數感受最深的一次,嘉詠表示是四年級的初領聖體,「禮儀舉行那天我得了腸胃炎,身體狀況欠佳,但我不希望早退,錯過參與禮儀的機會。」當中接受的關懷令她記憶猶新, 「得知我身體不適,校長邵修女和職工們都來照顧我、關心我,還為我準備了暖水袋。」 存信在心 展望未來 「我也在學校經歷了很多『第一次』」,蔡明芝接著分享,「三月到北京交流,那是我第一次乘飛機;還有第一次當輔祭,協助禮儀進行讓我更接近天主。」她續道,「還記得第一次輔彌撒時,忘了待神父親吻祭台後才離開場地,但神父很友善,並沒有責怪我們。」她表示學校的多元化活動,有助她發掘自己的潛能,「暑假舉行的風紀訓練讓我發現自己善於和低年級同學相處,她們都很樂意和我溝通。」 為馬雪兒而言,她感謝學校和同學給她發展所長的機會,「雖然我不是負責設計, 也不是模特兒,但視藝日的服裝設計比賽令我十分難忘。」雪兒負責縫紉的工作,「我在同學的媽媽指導下一邊做一邊學,我很開心能完成作品,很有滿足感!」她並非教友,但透過學校的宗教培育,逐步認識天主,「我入學前對天主教信仰沒有認識,但學校有宗教科,也舉行很多宗教活動,我現在更了解天主,以後會更多祈禱。」   「我捨不得生活了六年的母校,未知的中學課程也令我十分緊張,但我期待自己在中學階層的成長」,嘉詠表達她快要離校的心聲。「充實的校園生活讓我們留下很多美好回憶」,羅心妍亦十分認同學校活動多姿多采。她同時展望將來,「我也十分期待新的學習階段、認識新朋友,亦希望升中後自己在學業和品德兩方面都能有所提升,並能保持對信仰的熱切。」(轉下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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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滿窗前
2013.05.12
王安石〈書湖陰先生壁〉賞析
   茅簷長掃淨無苔,花木成畦手自栽。 一水護田將綠遶,兩山排闥送青來。 (王安石〈書湖陰先生壁〉)  (畦,田園中分劃的小區。綠,指綠色的植物。 排闥,推開門。書,作動詞用,寫的意思。)  王安石做過宋朝的宰相,這首詩寫於他罷相期間,那時他在金陵紫金山下隱居。湖陰先生楊德逢是他的隣居,他們經常來往。這首是作者一次探訪湖陰先生時,在壁上題的詩。 這一次探訪,給作者的印象是:湖陰先生的居所,環境非常幽美,有潔淨的茅簷,屋外有花木,有田,田有水圍繞, 入眼有翠綠的山……,風景不但幽美,還予人一種溫馨親切的感覺,而湖陰先生在這裡隱居,自得其樂。要把景物之美和田園之樂,用二十八個字表達出來,絕非易事,但王安石畢竟做到了。以下嘗試作簡單的分析。 首兩句「茅簷長掃淨無苔,花木成畦手自栽」。茅簷借代茅屋,茅舍天天的打掃,沒有苔蘚,非常乾淨。園中一畦一畦的花木,都是自己親手種的。陶潛〈飲酒詩〉用「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來表示隱居之趣。王安石則用「長掃」,「手自栽」, 天天灑掃,親手栽種,表示主人家樂於勞動,熱愛家園,非常滿足於現狀。 後兩句,寫眼前所見的山景和田景,這本來也是很平常的農村景物。但作者為了要使讀者覺得這景有異於平常,不得不用點心思。或許,我們可以推測,作者在腹稿階段,腦海中可能出現過「清溪一道繞綠田,開門但見青山面」等等,類此的,平平無奇的句子。可是經過一番推敲琢磨,鍊字選詞之後,終於變成「一水護田將綠遶,兩山排闥送青來」一幅鮮活、翠綠,別開生面的圖畫。護字用得妙,有愛護、守護的意思。護字與送字,也表示了大自然對人的關懷眷顧。人天和諧,景既美又溫馨,不得不佩服王安石妙筆能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