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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 400 THOMAS
Learning English with Thomas
2022.12.18
“First come, first serve” – Why it shouldn’t be expressed like that
「First come, First serve」——為何不應這樣寫﹖
Knowing the use of passive voice. 認識被動式的運用。 T : Thomas  M : Michelle   M : Hi, Thomas! I didn’t notice you. Just arrived?   T : Right. I saw you take the lift, but I just missed the closing lift door. Anyway, it’s great to be invited to this Food Fair… Ah, what have you got there? (pointing at the leaflet in her hand)   M : This is the leaflet from the organisers, indicating that everything here is to follow the rule of “First come, first serve!”   T : Sounds reasonable. Can you say it again in English?   M : “First come, first serve!” Is there anything wrong? Can you explain?   T : English speakers would mostly say, “First come, first served”, where “served” is in the passive voice, and not “serve” as that would be in the active voice. The slogan actually means whoever comes first (to the stand or counter) will enjoy being served. If “serve” is used instead, and not “served”, then the meaning is quite different and would mean whoever comes first will need to serve. That is quite the opposite, turning the customer into a service provider!   M : Such a big difference! I can see it now.   M : Thomas你好!我剛才看不見你。你是否剛到達?   T : 是的。我看見你走進升降機,但我趕不及入內,門剛剛關上。無論如何,很高興獲邀參加這次美食博覽會。你拿著甚麼﹖ (指向她手上的宣傳單張]   M : 這是主辦單位派發的傳單,說這裡一切遵從「先到先得」的規則。   T : 聽起來很合理。不過,你可否用英文再說一遍﹖   M :「First come, First serve」。 是否有不對的地方﹖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T : 說英語的人,多數會說 First come, First 「served」用被動式(passive voice),而不是主動式的「serve」,意思是指「誰先來到(攤位),誰就會享用到所需服務。」如果用「serve」, 語意上大有不同,變了 「 當誰先來到(攤位),誰就要提供服務。」兩者的意思幾乎相反——原本光顧的客人變成了服務提供者。   M : 分別原來這麼大!我現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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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輕狂
2021.01.15
最美麗的和弦
送舊迎新,新一年大家都希望有一個好開始,於是我們一家也選擇了1月2號,走出新的一步。爸爸於2019年的中秋節離世, 之後在殯儀館舉行過彌撒,再做了火化儀式,兩星期後又在聖瑪加利大堂內舉行了一台追思彌撒,400位親朋戚友出席參與。然後在母親的母校、亦即是大女兒現在就讀的嘉諾撒聖方濟各學校內的小教堂,辦了一場小型追悼會。最後在去年的舞台劇頒獎禮,替爸爸在台上拿了終身成就獎。各方對爸爸的懷念、對我們一家的關懷,我們的確有點受寵若驚。但之後這個受業界景仰、萬千寵愛集一身的爸爸去向如何?就是放在一個骨灰龕,置在媽媽家中用來放置攝影比賽獎杯的矮櫃正中間。 不立刻進駐墳場是因為天主教骨灰龕位是要有技巧地排隊的:首先要先到先得,但每天所開放的墳位會順次序,從低至高、右至左,有時候開放到貼近地下、或最高位置的墳位,因為位置不理想而令採購停止,直至有後人取了這位置,編配才可繼續。媽媽當然一直覺得有點完不了爸爸的心願,我當然在旁經常說:「爸爸生前最喜歡就是留在家中,就讓它留久一點吧!」我兩個女兒當然也一直不斷幫忙,因為媽媽把骨灰龕放進一個木盒內,木盒前有兩扇可以向左右打開的小門,於是這兩扇門便成了她們的玩具。逢週末探訪媽媽,她們必定把所有玩具塞進木盒內,然後關門,因為之後她們再打開門,所有玩具都像山泥傾瀉般湧出來,接著便是源源不絕的大笑。 就是這一年多的時間,從Lego玩具人、到恐龍公仔、到顏色筆、到現在因疫情,連口罩也塞進去, 這個木盒永遠不會受到冷落、永遠都是帶給家庭歡笑的源頭、實在地指點我們一家人,甚麼是生死兩相安的豁達。 1月2日,他入土為安了,一家人接載了神父到長沙灣天主教墳場。我和弟弟都在,不過爸爸生前說過,他最愛的兒子是「朱古力」,即是他的貴婦狗,因此朱古力也有一同參與。也難怪爸爸為何那麼愛這個兒子,因為就在成年人忙著清理墳位的時候, 朱古力便陪伴著他的孫兒玩耍,歡笑聲不斷,與我早前所想像的情景完全不同。最後神父祝聖儀式,便是我兩個女兒最期待的時刻,因為她們終於可以在眾人面前,表演背誦天主經、聖母經!就在這時,朱古力居然不斷抽泣,發出的哀號、加上念經的聲音,是我40年音樂人生中,聽過最美麗的和弦。     捐款支持公教報  http://kkp.org.hk/don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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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苗天地
2014.01.19
2014.01.19
光榮的失敗者 曾曉樺 聖安當女書院 六A  「十一比三,義禮書院暫時落後八分,仁德中學獲發球機會。嗶──」球證的哨子一響,表示比賽繼續進行。「啪」的一聲,對手的發球員猛地躍起,排球倏地越過球網迎面襲來,我方的隊友全都蓄勢待發,等待我傳球給他們。 然而,對方每每都傾力「扣殺」,每一記都如隕石襲地球般又快又狠。「重槌手」猛烈的攻擊使我漸漸招架不住,感到力不從心。我的手心開始冒汗,雙手不禁顫抖起來,心臟跳動的速率亦猛地升,誇張得好像快要跳出來。我心裡不斷默念父母、隊友及教練的名字,憶起他們對我的支持及寄望;這次決賽不單是排球校隊的一場試煉,更會影響到學校的榮耀,我可是背負著全體師生的寄望而戰。沉重的壓力使我猶如被無形的手緊掐著脖子,我快要呼吸不了!  「義禮書院必勝!」場館內的觀眾及朋友們力竭聲嘶地為我們打氣, 我瞥見父母正高舉「加油!努力!」的橫幅,弟弟也不斷搖晃著手上的小型排球,為我吶喊助威。我頓然感到一股暖流湧進心窩,腦海裡浮現出教練的金句:「每位隊員都是球隊『心臟』的一部份……」我雙手開始回復應有的力氣。不!那熱烈的火焰瞬間灼燒全身,把那緊張的心情盡情吞噬,化為源源不絕的力量。 充滿力氣的雙手使我回復自信心,能夠準確地接下每一個「重槌」。我們愈戰愈勇,每位隊友都互相扶持,填補對方的漏洞,免被對手有機可乘。短短的二十分鐘內,雙方分數逐漸拉近。只是相差四分!我們仍有極大機會「絕地反擊」,扭轉乾坤。 接下來的兩球是決勝負的關鍵。正當我們雄心萬丈之際,對手發了一球非常接近邊界的「必殺球」。我方奮身盡力,拚命一躍,球是觸到了, 卻是觸手出界,兩位隊友更因此而拉傷了小腿肌肉。雖然隊員之間的默契十足,能夠發揮出團隊精神,但因為兩位球員負傷上陣,加上對手的「殺球」實在難以招架,兩位「攔網」球員都承受不了重球的衝力而摔倒。 「嗶──十五比二十一,仁德中學勝出!」評判站在台上宣讀比賽結果。大家雖然吃了敗仗,但全無垂頭喪氣之象,反之,我們為自己打出漂亮的一仗而感到自豪!我們雖敗猶榮!  在這場落敗的比賽中,我所得的定必比所失的多。我確切感受到何謂堅毅不屈的精神,體會到朋友、家人及師長對自己的愛護及支持,更懂得如何去感激對手為你帶來無數次使你進步的挑戰,而並非一味抱怨……我絕不會是「永遠的失敗者」,我將會與隊友一起堅持不懈地邁向目標,直至獲得勝利!    看不見先生 棖燊 聖貞德中學 五信 看不見先生如常在這個繁忙的時間等巴士。他沒有眼疾,視力極好,能一下子看見他等候的二十七號巴士是否在數十米外的紅綠燈。他患有一病,患者帶有流行性病毒,人們通常互相傳染。病毒帶有極強的抗藥性,且全年活躍。此頑疾謂「選擇性失明」。對於他來說,這或許是種功能呢,能在生活的各方面發揮作用。他的襯衣有些褶皺,後領還有淡黃的汗漬。從遠處望去,他與一般的辦公室一族無異(當然,如果他配的不是球鞋的話)。 他上了巴士,一眼瞥見了車上僅存的一個紅色座位。他似乎不認識「優、先、座」這三個字, 毫不猶豫地坐下去。巴士到了下一個站,趕著上學的學生上了車。那些背著大書包的學生堵塞著通道,一位動作遲緩的老伯艱巨地穿過,終於來到下車口旁。看不見先生發揮平等對待的精神,嚴格遵守「先到先得」的非價格競爭模式,安然坐著。 巴士顛簸,站得不甚挺拔的老伯眉頭緊鎖,直僵僵地鑲嵌在柱子上。有些人面有慍色,一副對看不見先生嗤之以鼻的神情,卻像他一樣坐著。有些人不時看看窗外,不時耷著頭專注於智能手機。老伯注視著他稍前方那黃汗漬的後衣領,眼神裡有一絲憤慨和無奈。又是一聲輕嘆,這次更大聲一點,似乎是故意要給他人聽見。 看不見先生似乎察覺到後方的怨氣,他本是不怎麼在意的,敏銳的他看到有老婆婆向巴士招手,為免再激起民憤,他變得真的看不見——閉起雙眼,佯裝睡著,還發出誇張的鼻鼾聲,伴隨著頭部有節奏的起落,讓人聯想到他是個昨夜熬夜工作而累得小憩的上班族。拉著買菜車的老婆婆逕直向後方的座位走去, 「嚕嚕嚕— —」,等到輪子滾動的聲音停止,他為自己精湛的演技而竊喜。到站了,他一下子躍下車,精神飽滿。 一天的工作之後,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陽的金光灑在他身上,滲著點赤紅。他看見前面的街口,有一老人站在人行道的中央。老人的拐杖抖動,在數秒間,老人朝天倒下,四肢抽搐,稀疏銀髮被鮮紅浸透,鮮血在傾斜的地面上向低處流淌。 冷靜的看不見先生踏著尋常的步伐,等到走近老人,他繞了一個頗大的彎,避開地上的那灘血,頭也沒歪一下。他與前面的看不見小姐、看不見叔叔一樣,如日常般走在回家的路上。   老人在他後面有一段距離了,他遇上正向著他跑過來的警員。他與警員擦肩後, 加快了腳步。他回到家中,球鞋上不為意沾上的血漬已經變黑了。 (來稿超出字限,文章經編輯刪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