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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情走過30年.學校宗教教育系列
2014.01.12
莊稼多,工人少
    在天主教學校推動宗教教育是公教教師的使命,耕墾心田,預備兒童和青年接受救恩的喜訊,轉化他們的心靈, 按福音的精神生活。因此,「學校應盡一切力量幫助教會達成教授教理的使命,且盡可能的延聘資歷最佳的宗教老師。」(《天主教學校》52) 宗教老師不單傳授真確的宗教知識,其信仰生活是基督的見證,信徒的模範,以言以行活出信靠、喜樂、犧牲、寬恕、仁愛。宗教老師要「相信所閱讀的、宣講所相信的、生活所宣講的」,這樣才會吸引人認識耶穌,其教導亦具有感染力。「教會確保天主教學校的教導和教育都是基於天主教信仰的原則,而且是由一些教義正確、生活誠實的老師來傳授。」(參閱《天主教法典》第803條;《東方教會法典》第632及639條)     香港有二百七十多間天主教學校,超過十七萬的學生,公教教師約三千人。「莊稼多,工人少」,公教教師在教授宗教科和培育信仰上的確面對很多的挑戰。我在大學和教育學院主修的都不是宗教科,開始任教時信心不大,恐怕傳授錯誤的教義。坊間沒有教科書、教學資源、習作,一切都要教師自行編寫和搜集。教學過程配合學生的日常生活,靈活的教學法和緊貼時事的教材是不可或缺的,這些都為我帶來不少的壓力。幸好,當年教區學校宗教科科主任委員會給予我莫大的支持, 來自二十多間教區中學的宗教老師,同心合力推動宗教教育,為宗教科課程、教學資源、教學設計、習作和試題、信仰培育活動等,慷慨分享各校的經驗和資源,舉辦聯校專題講座,就推動宗教科的困難和發展方向,互相交流,彼此協助。在教學的過程中,個人的信仰亦成長了不少。     教區近年成立了「宗教及道德教育課程發展中心」,製訂了一套十五年的課程綱要,出版了教科書和教師用書, 建構了網上資源平台,舉辦教學分享會,給與學校宗教教宗不少的支援。教育要求專業,宗教教育的發展更要向專業邁進:鞏固學校領導和校政的信仰幅度、推動宗教課程、教師專業發展、教師的信仰及靈修深度。期望有更多公教教師裝備自己,樂意成為宗教教師。(五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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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子的力量
2014.01.12
由 香港第一座教堂 到 沙爾德聖保祿女修會
          1841年,天主教會在香港成立。當時香港島的人口約7,450,島上二三千戶居民靠耕種和漁業維生。1843年,第一座天主教聖堂在中環威靈頓街落成。     第一位把天主教信仰帶到香港的傳教士,是年輕的若瑟神父(Fr. Theodore Joset, 1804-42)。若瑟神父是個操法語的瑞士人,1841年到達香港後,便住在很簡陋的茅屋,積極投入牧民的工作。他即時察覺香港極需要成立一個直屬於教廷(梵蒂岡)的傳教區(即宗座監牧區),使居住在香港的天主教徒獲得教會的照顧,同時要求教廷增加傳教的人手,展開在香港傳教的事業。     當時香港剛由英國政府管治,首批駐守香港的英軍中,有不少是愛爾蘭籍的天主教徒,在船上工作的水手也有些是來自法國、意大利、西班牙等地的天主教徒。還有不少葡萄牙人跟隨僱主,在英國駐香港的公司工作。當時的社會衛生環境非常惡劣,很多人因不清潔的食水和衛生條件差而染上流行病,死亡率高,經常有病人在沒有機會領受教會的傅油下,黯然離世。     若瑟神父關注這些天主教徒的心靈;他們在陌生的香港, 需要教會照顧他們的靈性生活。若瑟神父寫信給教廷傳信部, 提出申請。不久,教廷頒布香港成為宗座監牧區,並委任若瑟神父為首任宗座監牧,又派遣一位西班牙籍的方濟會納華路神父(Fr. M. Navarro, 1809-77)來港,與若瑟神父合作。若瑟神父終日奔波,為垂死的病人施行聖事,隨時隨地為信眾舉行彌撒聖祭,滿足他們靈性的渴求。1841年底,他向政府要求撥地,興建第一所聖堂,又申請地方,設立一個安葬已亡天主教徒的墳場。     不久,政府批出中環威靈頓街一塊土地。若瑟神父即時在這處用竹枝及草蓆蓋搭成天主教在香港的首間聖堂。他與納神父於1842年2月20日舉行首台彌撒,參加彌撒的信徒擠滿了這所臨時搭建的聖堂。若瑟神父完全沒有停頓下來,瞬即策劃籌款運動,建造一座石造的永久聖堂。可惜,若瑟神父因過度辛勞而一病不起,在香港服務僅五個月便辭世,年僅三十八歲。     若瑟神父胸懷牧民的愛火,眼光遠大。他要求教廷提升香港成為宗座監牧區(最雛型的傳教區)。 這個美好的開始使香港的天主教會,得以在穩固的基礎上展開新頁。 聖母無原罪主教座堂     走進今天的主教座堂,若瑟神父的墓碑刻在祭衣房門口的地台上。由若瑟神父籌建的石造聖堂,於1843年落成,定名為聖母無原罪堂。1859年十月發生一場大火,把這座聖堂完全燒燬。1860年原址重建。1878年由於天主教徒大增,在高主教(Bp. Timoleone Raimondi, 1827-94)向多方求助下獲撥地捐款,新聖堂於1888年竣工。這座新的聖母無原罪總堂,即現時位於香港堅道的聖母無原罪主教座堂。 聖彌額爾天主教墳場     若瑟神父向政府申請天主教墓地,1841年獲撥灣仔區土地。1848年政府再撥出跑馬地黃泥涌道的土地,供香港的天主教會作墓地用途,即現時的聖彌額爾天主教墳場。 1848年九月,沙爾德聖保祿女修會四位修女抵港,開展了香港天主教會照顧棄嬰的愛德事業。修女們面對氣候差異、資源缺乏、長期勞累等不良境況,舉步為艱。首位犧牲的歐芳仙修女(Sr. Alphonsine Calixle Forcade, 1813-50)因感染腦膜炎而獻出性命,長埋於跑馬地聖彌額爾天主教墳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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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情走過30年.學校宗教教育系列
2014.01.05
我們都是播種者
   還記得畢業後尋找第一份教職,首選應徵天主教學校,強調自己是一位天主教徒,已修讀教理班,並期望任教宗教科和帶領宗教活動。轉眼間, 在天主教學校從事教育工作已是三十個寒暑。 在天主教學校推行宗教教育是一份挑戰,亦是一份恩寵。挑戰在於如何向大部份未認識耶穌基督的學生宣講福音,好讓他們欣賞天主的偉大化工和無限仁愛。恩寵就是我們享有宗教的自由,可以開拓福傳的園地。我們如何能使校園成為福傳的肥沃地壤?宗教教育就是最佳的肥田料,透過有系統的宗教課程及多元的宗教經歷, 預備學生的心和靈,成為接受福音的「好地」。  記得曾有學生和家長提出:為甚麼每日早上都要祈禱?為甚麼要學習宗教科,將宗教科的課時轉為教授英文或其他科不是更有效益嗎?為甚麼要購買《聖經》、訂閱《公教報》或《喜樂少年》?事實上,大部份家長為子女揀選天主教學校時都抱有期望,天主教學校擺置十字架和宗教壁畫、教導學生祈禱和研讀聖經、帶領青年參與服務和關懷弱小、引導學生認識耶穌基督和真理、豐富他們的靈性生命、教導他們欣賞大自然、尊重及愛惜生命,這不是對一間天主教學校應有的合理期望嗎?  過去三十年,宗教教育有著不同科目的名稱:聖經知識(Biblical Knowledge)、宗教教育(Religious Education)、宗教及倫理(Religion and Ethics)、倫理(Ethics)、宗教及道德教育(Religious and Moral Education)、價值教育(V a l u e s E d u c a t i o n)、生命教育(L i f e Education)等。科目的名稱顯示宗教課程的發展趨向,早年的宗教教育較側重傳授宗教知識、背誦資料、考試導向;近年的宗教教育多以學生的生命故事為起點,引入基督的生命故事,兩者產生生命的激流與交流,讓學生體驗基督信仰的價值系統和生命力。 今天,約有十七萬的學生就讀天主教學校,這正是我們的使命,在廣闊的田地播下福音的種子。我們播種的工作,若是即時有所收成,當然喜樂; 縱然當時有充耳不聞的、漠不關心的、甚或反對拒絕的,但天主的計劃是奇妙的,總有收成的日子。在我擔任導師的成人慕道團中,七成以上的慕道者都曾就讀天主教學校、他們的子女現在或曾經就讀天主教學校。畢業了多年的學生燃起了尋覓天主的熱火,領洗加入了教會,並邀請我到聖堂參加他的婚禮。這不是學校宗教教育所播下的種子嗎?「傳佈福音者的腳步是多麼美麗啊!」(羅10:15)就讓我們的校園滿佈美麗的腳步。    (五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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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細語
2013.12.08
扮演瑪利亞
   小時候,外婆家附近有一座小小的浸信會教堂,牧師家的孩子與我們姊妹年齡相仿,經常玩在一起。我們雖然對基督信仰一無所知,卻也偶爾應邀參加主日學。 有一年,教會在聖誕夜推出小朋友演出的聖誕劇,不知為何竟挑上我扮演瑪利亞。正如福音中描述的耶穌母親,我的腳色也極為沉默,就只是披著一塊熒光色廉價布料,懷抱充當小耶穌的娃娃,在舞台正中央從頭坐到尾而已。在那劇中,瑪利亞的「活躍度」遠不如那些天使、牧羊人、賢士、甚或羊群,。 其他細節早已被我遺忘,惟有一幕記憶猶深。排演過後,一位外國傳教士過來捏捏我的臉,當眾宣布:「這個孩子會演戲。」 那意想不到的讚美叫我呆若木雞,其他小朋友看起來也同樣不解。大家都不明白,為甚麼我明明一句台詞也沒有,卻會得到「會演戲」的稱許? 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驚覺,原來有些事物根本不用靠言語傳達,原來有時真的「無聲勝有聲」。 聖誕節快到了。現在,全世界正沉浸在濃厚的過節氣氛中。以熱鬧歌聲和華美禮物慶祝聖誕,當然是一件值得歡喜的事;但是,身為一個基督徒,我卻更希望能夠學習瑪利亞,在心中反覆默想主耶穌誕生的真意。 天主聖言委屈自己,成為不會講話的小嬰孩,靜靜地躺在馬槽中。 祂的愛不僅靠言語,更靠存在本身。